一向對六合彩有偏好,每期都買同一組合,留個機會暴富。
下班後到投注站,去完這家,再去那家和那家...... 場內燈火通明,職員全部在場,但全部都沒有營業。
回家想找網上投注的版面試試看,才知道人家今天在進行UAT,連生意都不做呢。
那麼,登入大學的網絡,準備一下兩天後的考試吧。
嗯......
大學和偉大的賽馬會都是光顧同一家公司嘛??
2012年8月29日
2012年8月27日
渡輪
因緣際會,首次在那個熟食中心旁的碼頭乘渡輪,再步行半小時到目的地用晚飯。
上船後馬上飛奔到上層,撲到駕駛室的斜後方,看窗外寂寂無名的貨船,享受柔和海風,人生一樂也。
比起勇往直前的高速船,這些接送大家橫渡海堤的老朋友叫人放心不過。它們每天安份守己的在海上慢行,這邊接載了一批搭客,那邊又關上閘門出行,只收大家幾個大洋。
公共交通工具總有些盲點,只不過平常不過的路線,地下鐵路不能把你帶去; 巴士倒可以帶你去較接近的位置,但那條隧道實在太過擠擁; 小巴路線欠奉; 的士的車資不是問題,只不過你覺得金錢還是不應亂花,而且太早到達目的地反而不知如何消磨多餘的時間。
剩下要走的路很長嗎? 對很多人而言,是的,尤其是在這炎熱又潮濕的城市。把說話修改一下: 平日沒有機會運動,整天又要大魚大肉的吃吃吃,該作一點付出吧。吃這麼多進肚子,多走兩步也不願意的話實在講不過去。
稍稍過得慢一點,腦海中湧現點頭緒來: 甚麼該說、甚麼該點到即止,心中有數。
2012年8月21日
天堂
上午繼續課程,午飯後跑去本部買本課本,轉個頭又回到學院的一方。
跟好友留在圖書館,佔間自修室「溫習」 - 溫習聊天各半。兩人聊天的興致遠比溫習高: 預計到考試題目難度只屬有限公司,擔心的完全出於未知 (uncertainty)。
溫得納悶,步出去圖書館外的茶座用下午茶,恰巧碰上在苦等考試的奇人,大家邊別邊聊,談完考試的事就談來年該讀甚麼課程。
奇人一口咬定,那位教授的題目一定很充滿善意的: 他任教的地方地大人稀,要是問題太過困難,沒有人會願意去受苦。尤其是,要報讀的都非善果信女,鼻子長得一點也不低,辛苦建立事業過後沒有幾個樂意再當苦行僧。
一個小時過後,揭盅了: 問題非常容易,同學們戰意十足,旁邊的某某還火熱得要多取答題簿去作答,嚇得監考的好言相勸,請同學作答要精簡點兒 (「備用的答題簿快用光了!!」)。
只用了六成的時間便完成答題離開,跟同伴一起去吃個晚餐慶功。飯後經過行人專用區,驚見那套電影的演員在街上大派紀念品,恰好接來t-shirt一件; 旁邊的同伴不甘示弱,取得糖果一包,比片中的包裝大很多很多啊!
花了好一會才擠離人群,急不及待望望t-shirt上的文字,喔...... 衣服尺碼實在有點那個,唯有轉贈友好。
跟好友留在圖書館,佔間自修室「溫習」 - 溫習聊天各半。兩人聊天的興致遠比溫習高: 預計到考試題目難度只屬有限公司,擔心的完全出於未知 (uncertainty)。
溫得納悶,步出去圖書館外的茶座用下午茶,恰巧碰上在苦等考試的奇人,大家邊別邊聊,談完考試的事就談來年該讀甚麼課程。
奇人一口咬定,那位教授的題目一定很充滿善意的: 他任教的地方地大人稀,要是問題太過困難,沒有人會願意去受苦。尤其是,要報讀的都非善果信女,鼻子長得一點也不低,辛苦建立事業過後沒有幾個樂意再當苦行僧。
一個小時過後,揭盅了: 問題非常容易,同學們戰意十足,旁邊的某某還火熱得要多取答題簿去作答,嚇得監考的好言相勸,請同學作答要精簡點兒 (「備用的答題簿快用光了!!」)。
只用了六成的時間便完成答題離開,跟同伴一起去吃個晚餐慶功。飯後經過行人專用區,驚見那套電影的演員在街上大派紀念品,恰好接來t-shirt一件; 旁邊的同伴不甘示弱,取得糖果一包,比片中的包裝大很多很多啊!
花了好一會才擠離人群,急不及待望望t-shirt上的文字,喔...... 衣服尺碼實在有點那個,唯有轉贈友好。
2012年8月19日
晨操
來著的一個星期是夏日傾情的尾關,又一次連續五個早上要回去晨操。
剩下的五個下午,一個用來準備某個晚上的考試,另一個則用來上課,well,只剩下三個下午去完成今個星期的工作。
萬幸職位的工作量偏低,私下跟友好戲言過無數次,這個職位是給進修中的員工用的。
明天的課程,呵呵,幾乎沒有讀過要先行閱讀的文獻 (實際上一直都在懶洋洋的溫習)。
消息指這個課程的教授是個很認真的人,去年在他鞭策下不合格的人數是整班的三分之一。很多人以為付出千萬金元去讀書,自己理應是老闆,甚至一廂情願的認為不合格比合格更難,一切定律到了那人的手上都要終結呢。
這個夏季課程一向被安排到八月的最後,要是在最後一年才不幸翻船,除了要被迫到再下一年才能畢業,還要多付學費幾千。
寄望事事順利。
2012年8月18日
第一滴血
二十人左右的職級,每年都要經歷生死。
這樣的安排大概是全港所有部門中最不人道的: 今年覺得你的條件很好,給你一年合約; 下年請繼續報名申請職位,又跟大老闆們來一次面試 - 成功的可以再獲得一年合約,失敗的請滾蛋。
不知道他們如何演繹「信任」二字: 信得過才聘任的,一年過後會成為渣滓。
相反,我們都知道如何解讀「忠誠」: 忠於糧餉,待人以誠,付出的沒有為了部門的,覺得我們為部門出力的只是一廂情願。
不少人一直在謀出路逃離。最近出走的一個接一個,大人們寧願讓職位懸空,大不了讓現有的人手去處理。
情況大概是這樣: 他們想留下的不留,想留下的他們不想留。
他們有個聽來很動聽的理由,說這樣的制度可以讓更優秀的人加入,很合理的理由吧。對求職者的要求高是人之常情,但他們沒有考慮過,太優秀的人對那個職位興趣有限。真的受聘的只會是過客,你想給人家一份終生職位也不得要領。
跟同伴們接觸,得知今年有人快要被離開。
2012年8月14日
震盪
下午,收到了「記者」的電郵,標題是不顯眼的說話,內裏卻裝著個大炸彈。
新的學年,一共有二十個課程有所變動,當中刪掉了八個,增加兩個。其他的是內容和時間上的更改,還有讓加拿大人重拾大權的舉動 - 讓其重新主理出走前專門教授的幾個課程,包括新生必修的那個地獄課程。
那人的歸來是意料中事,甚至當上學院的領袖也不會有人非議。只是,不知行政上還沒有完成程序,還是老巨頭還想多坐一會,那人登基的日子仍未到來。
不知是幸運還是倒霉,來個學年要修讀的課程中並沒有機會碰到加拿大人。
那人的事蹟早在師兄師姐間流傳過,總之一句話概括之: 生人勿近。
要停辦的課程呢,呵呵,都完成了,上星期才享受過的好東西要千古了。
只有一個,把大家的生活都搶去。除此之外,空前的震盪並沒有對自己的時間表構成影響。
新的學年,一共有二十個課程有所變動,當中刪掉了八個,增加兩個。其他的是內容和時間上的更改,還有讓加拿大人重拾大權的舉動 - 讓其重新主理出走前專門教授的幾個課程,包括新生必修的那個地獄課程。
那人的歸來是意料中事,甚至當上學院的領袖也不會有人非議。只是,不知行政上還沒有完成程序,還是老巨頭還想多坐一會,那人登基的日子仍未到來。
不知是幸運還是倒霉,來個學年要修讀的課程中並沒有機會碰到加拿大人。
那人的事蹟早在師兄師姐間流傳過,總之一句話概括之: 生人勿近。
要停辦的課程呢,呵呵,都完成了,上星期才享受過的好東西要千古了。
只有一個,把大家的生活都搶去。除此之外,空前的震盪並沒有對自己的時間表構成影響。
自卑
很久很久沒試過三五成群的進場看電影,難得上週末的旅程興之所至,大家忙中抽空,早點收工。
這套電影很適合我們這群烏合之眾,粗鄙、下賤、淫亂、變態一應俱全,坐在前面的作曲家捧腹大笑得快瘋掉了,女友坐在身旁也沒有半點拘謹。
慶幸粗俗中也有學字的機會,而且那個詞語算得上是常用的東西,無知的蠢貨只會一口咬定那是粗言,卻從來不懂如何寫出二字 - 看了的話,你會明白為何那個詞語為何不是粗話: 因為那兩個單字跟粗話毫無關係。
看到的,是電影人的自卑和無奈,滿片子都在訴苦,千奇百計的要讓觀眾明白幕後製作的人員是做甚麼的工作,甚至用上一些手法要人非看看製作人員的名字不可。
很多人鄙視本地製作,卻從來沒有認真看待過他們在絕處掙扎的堅毅。
可以自由自在創作的電影人不會明白,為何要把讓觀眾為他們哭喪。
因為,自恃高貴的那群人都把他們視為渣滓。
這套電影很適合我們這群烏合之眾,粗鄙、下賤、淫亂、變態一應俱全,坐在前面的作曲家捧腹大笑得快瘋掉了,女友坐在身旁也沒有半點拘謹。
慶幸粗俗中也有學字的機會,而且那個詞語算得上是常用的東西,無知的蠢貨只會一口咬定那是粗言,卻從來不懂如何寫出二字 - 看了的話,你會明白為何那個詞語為何不是粗話: 因為那兩個單字跟粗話毫無關係。
看到的,是電影人的自卑和無奈,滿片子都在訴苦,千奇百計的要讓觀眾明白幕後製作的人員是做甚麼的工作,甚至用上一些手法要人非看看製作人員的名字不可。
很多人鄙視本地製作,卻從來沒有認真看待過他們在絕處掙扎的堅毅。
可以自由自在創作的電影人不會明白,為何要把讓觀眾為他們哭喪。
因為,自恃高貴的那群人都把他們視為渣滓。
2012年8月12日
拾遺
副業的機會又泡湯,可以放心去離島參與拾荒團。
已經是大半月前的事情,運貨的公司不知何故在風暴中仍然讓船隻置於險地。
事故發生過後幾日,有網民開始組織拯救行動,多過了兩天才有傳媒報導事件。
如是者,每逢週末都有大量年青人跑去遠處幫忙。
若非同伴邀請,差點以為身邊的人都對事情漠不關心呢。
上船前買好午餐,下船後步行大半小時後到達目標,遠處已經見到一群民安隊在石堆中搜索。
眼見石攤佈滿人群,我們稍移至旁邊的沙灘先看看...... 仔細查看過,膠粒數目不多,但總是一粒一粒的混進沙堆中。
一行十多人就在沙灘上渡過了大半天,拾來膠粒一堆。
執拾行裝離開了,又有一群人前來繼續尋膠。
做好事的感覺多美妙。
眼見石攤佈滿人群,我們稍移至旁邊的沙灘先看看...... 仔細查看過,膠粒數目不多,但總是一粒一粒的混進沙堆中。
一行十多人就在沙灘上渡過了大半天,拾來膠粒一堆。
執拾行裝離開了,又有一群人前來繼續尋膠。
做好事的感覺多美妙。
2012年8月10日
要閣下站出來的時候
連續五個早上的課程飛快完成,又上了二十小時課呢。
除了今天,連續四日的課後都跟友好用過午飯才返回辦公室。那家餐廳取價廉宜,套餐包羅萬有: 多士、餐湯、主菜、餐飲再加上甜品,價錢比自己工作的地區更低,週一用過一次後就愛上了。
而且,嘻嘻,我們年紀不小了,出示學生證仍然有九折優惠!! 回流的奇人出卡時也把侍應大嬸嚇得不知所措呢。
最後一個早上的課程由學生負責,每人準備一個課題,用十分鐘介紹自己想做的東西,完成後台下的同學可以自由發問,五分鐘為限。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全班只有一位同學沒有參與演出,因為他的喉嚨受感染,口說不出話來,還有間斷的咳嗽。
類似的事件,幾個月曾經提及過。不下一次,這群同學發病的時間總是那麼準確。
沒有興趣去考究那位人兄的病況是真是假,反正我不信了。
小小的演講,有何難矣?
在學院浸淫了快一年,跟不同的同學和教授交談早已成為家常便飯,演講亦然。
「記者」一再強調過,課程要提升大家和別人溝通的能力。
你的口音嘔心,大家沒有異議,但眾人從來沒有因為閣下的口音問題而拒絕跟你交流。
願意站出來的才會受人尊重。
除了今天,連續四日的課後都跟友好用過午飯才返回辦公室。那家餐廳取價廉宜,套餐包羅萬有: 多士、餐湯、主菜、餐飲再加上甜品,價錢比自己工作的地區更低,週一用過一次後就愛上了。
而且,嘻嘻,我們年紀不小了,出示學生證仍然有九折優惠!! 回流的奇人出卡時也把侍應大嬸嚇得不知所措呢。
最後一個早上的課程由學生負責,每人準備一個課題,用十分鐘介紹自己想做的東西,完成後台下的同學可以自由發問,五分鐘為限。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全班只有一位同學沒有參與演出,因為他的喉嚨受感染,口說不出話來,還有間斷的咳嗽。
類似的事件,幾個月曾經提及過。不下一次,這群同學發病的時間總是那麼準確。
沒有興趣去考究那位人兄的病況是真是假,反正我不信了。
小小的演講,有何難矣?
在學院浸淫了快一年,跟不同的同學和教授交談早已成為家常便飯,演講亦然。
「記者」一再強調過,課程要提升大家和別人溝通的能力。
你的口音嘔心,大家沒有異議,但眾人從來沒有因為閣下的口音問題而拒絕跟你交流。
願意站出來的才會受人尊重。
2012年8月8日
奇人
連續五星期要上早課,大家對這個外訪的教授讚不絕口。
準時到達的,遲到一小時以上的,他都會笑逐顏開的跟同學打招呼。他還會跟早到的同學聊天,流露一副再次融入香港的渴望。
教授在香港出生,小學也是在香港修讀,七十年代移居海外。幾年前因工作關係認識老巨頭,隨即被「記者」邀請前來講課。
他教授的東西無人能曉,加上課程內容緊貼科技步伐,全場大開眼界。
午前下課,大家還是願意用頓午飯才趕回辦公室工作。
今天的飯局多了位奇人,一個看來五十多歲的同學。他比教授更早逃走,只是十年前歸來接受挑戰,親手建立了一個又一個的有用的組織。
直到今天才知道,某教授建立的組織原來比自己的認識還要早,早在自己讀本科時經已存在。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話,自己大多會找他修個博士學位。
奇人同學說自己喜歡做刺激的事,滿臉自信說自己最愛面對新鮮的事物。因此,面對緊急的事情反而令他血脈沸騰。
他身上散發的自信多麼叫人敬仰。
2012年8月6日
快樂週末
三年前,大家一起去那兒渡過了個快樂又驚心動魄的旅程。
那兒每年都會舉行國家與國家間的放煙花大賽,連續幾個週六各有兩個國家在江上燒銀紙,吸引各地旅客前來觀摩,當然,煙火以外還有聲色犬馬的快活。
當年的旅程叫人興奮至極,美中不足的是歸來的航程。當日香港的天文台發出戒備信號,活在城市中的只會覺得不外如是,但離岸的地方間中會刮起烈風,不是坐水翼船的話都會有驚險刺激的經歷 (Link,非當年經歷)。
我們乘的並不是水翼船,而且,因為我們幾乎在開船的時候才趕到,巨型的快速船只剩下船頭的坐位...... 船長沒有意思減慢速度,結果船頭的部份七上八落的大幅度搖晃。
個人少乘船,不諳水性,當晚給搖得不似人形,暈眩的徵狀直至第二天的早上還在,陰影久久沒有消去。
後來google過來往兩地的船隻,暸解了許多,包括那艘把自己弄得狼狽的臭船。總之,可以的話都要坐水翼船,不只是出於安穩,這件好東西已年屆四十,能多乘一次的就多多光顧。
又某年月日,我們許下諾言,大家在某年一定要來一回遠飛海外的旅程。
這群臭皮囊人數不少,各有各的忙,籌備旅程的工作寸步難行。
最後...... 還是選擇那兒。
跟上次相同的是,兩天內我們還是把重點放到糊口去,大家同樣玩得瘋癲。若非房間附近住滿其他住客,我們製造的嘈音早就被人興師問罪。
跟上次不同的,大家都變了賭鬼,今次有近三分一的時間在賭場渡過。
回程的船隻嘛,哼,又是那艘臭船。公司被收購多時,船隻仍然沒有給換上新東家用的色調,船名也沒有更改過。
萬幸,是夜風平浪靜,安逸歸來。
那兒每年都會舉行國家與國家間的放煙花大賽,連續幾個週六各有兩個國家在江上燒銀紙,吸引各地旅客前來觀摩,當然,煙火以外還有聲色犬馬的快活。
當年的旅程叫人興奮至極,美中不足的是歸來的航程。當日香港的天文台發出戒備信號,活在城市中的只會覺得不外如是,但離岸的地方間中會刮起烈風,不是坐水翼船的話都會有驚險刺激的經歷 (Link,非當年經歷)。
我們乘的並不是水翼船,而且,因為我們幾乎在開船的時候才趕到,巨型的快速船只剩下船頭的坐位...... 船長沒有意思減慢速度,結果船頭的部份七上八落的大幅度搖晃。

後來google過來往兩地的船隻,暸解了許多,包括那艘把自己弄得狼狽的臭船。總之,可以的話都要坐水翼船,不只是出於安穩,這件好東西已年屆四十,能多乘一次的就多多光顧。
又某年月日,我們許下諾言,大家在某年一定要來一回遠飛海外的旅程。
這群臭皮囊人數不少,各有各的忙,籌備旅程的工作寸步難行。
最後...... 還是選擇那兒。

跟上次不同的,大家都變了賭鬼,今次有近三分一的時間在賭場渡過。
回程的船隻嘛,哼,又是那艘臭船。公司被收購多時,船隻仍然沒有給換上新東家用的色調,船名也沒有更改過。
萬幸,是夜風平浪靜,安逸歸來。
2012年8月4日
What the hell are you talking about
在官府辦事,不時會收到電郵,告知各局和部門的事情。
今年見識點特別點。爵士東窗事發,名譽掃地,於是寫了篇文章給所有官場中人,大概想講自己的不濟跟十多萬公僕無關,從中挽回人心。
後來又有個資深的公務員壽終正寢。臨別秋波,又寫寥寥數百字總結一下,短文又傳到各位官府中人去。
給自己人的東西並不講究letterhead之類的事,只用個pdf載著一堆文字,文件沒有任何裝飾。
這個似乎忽然出現的傳統輾轉傳到現任的官員去。
內容跟市民在報章上看到的一致,想講的卻是那份突如其來的東西。
堂堂一區之首,簡單的中文也寫得不堪入目,枉為中國人。
再者,官府文膽無數,你寫得嘔心,大可派隊兵馬幫你整理修改。文章又不是甚麼機密要件,也不用急於發放,沒有理由不花點時間校對。
草草看過,簡評如下:
1. 「個多月來,香港已颳了兩次颱風......」 語病。香港為一實在的地理位置,何來颱颳? 再者,颱風襲港不是新鮮事,最近的兩次都沒有做成甚麼死傷,有甚麼值得好提? 用來作文章的引題只見莫名其妙。
2. 「但颱風的影響畢竟有限,目前真正令人擔憂的是全球經濟面對的重重困難:」 「但」為贅字; 甚麼是直正令人擔憂的見仁見智: 貧困的人每天都要為糊口奔波,經濟再好也沒有他們的份兒。
3. 「西班牙失業率高達25%」怎麼目光飛到地球的另一邊去? 香港的事情也沒有怎樣講過,還有心情干預別國內政? 人家的袋口沒錢,即使問題跟你有關,要波及香港的話也不是明天便會發生的事,何況香港有的是儲備,不做大白象,城池固若金湯,不會有炒家敢來城下叫陣。另外,失業率25%很可怕嗎? 失業率高當然是壞事,但遠遠不至亡國滅族來。曾幾何時貴為非洲經濟最發達的津巴布韋的失業率高至80%,國民和土地都沒有消失呢。
4. 「英國不少人認為......」 怎麼要用英國人? 那中國人、美國人、俄羅斯人等等又認為如何? 英國人是先知嗎? 愛國愛黨的人居然信奉前朝妖魔的話,一國兩制的兩制倒不是用來說些跟一國不咬弦的話吧。
5. 「這些都是需要特區政府、工商界和全港市民密切注視和攜手面對的」「香港營」又去了哪? 怎麼現在都變成了三個階級,而且為數最多的全港市民竟然排在最尾?
6. 「香港經濟體積小」相比起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問題; 相比起全球所有經濟體系,此立論貽笑大方。
7. 「任何一個社會,如果出現西班牙的失業率,四個人有一個失業,其他問題都會徒然」何謂「其他問題」? 人類好歹是生物,沒有工作真的會比沒食物裹腹重要? 講得實際點兒,失業非洪水猛獸,尤其是身懷積蓄的,沒有工作時大可從自身的積蓄拿錢來生活。
8. 「新一屆政府上任剛一個月,一個月來,新班子和全體公務員齊心一意」「一個月來」冗贅; 齊心一意只是閣下「自我感覺良好」之結論。整句最可怕的是,你沒有把公務員看作你的隊伍中的一部份,字裏行間也把他們分隔出來了。
9. 「短期見效的措施」措施才剛剛提出,實行還沒有,這麼快就知道政策見效? 原來你才是先知呢。
10. 「但對有關問題和其他政治問題的討論必須有事實基礎」文出在你手,你喜歡寫甚麼也可以,又沒有字數限制,為何不道出「其他政治問題」?
11. 「而且不應掩蓋我們對其他社會問題,尤其是經濟問題的關注」 上段講的是經濟問題,「經濟以外」後的是政治上問題,接著...... 兩句說話間,你帶領閱讀的人跳到「其他社會問題」,之後又再返回「經濟問題」,而這些問題是甚麼問題,對閣下而言該是個問題。
12. 「要有所作為,政府就要有空間、有精力、有時間做好掌握機遇、克服外圍困局的部署」權在你手,你想做甚麼也可以,外界的指責有理無理也不用理會; 「有時間做好掌握機遇」狗屁不通。
13. 「我們必須調動一切力量」貫徹閣下和閣下的手下們做事不顧一切的作風。對閣下的作風不予置評,但這句說話卻充分反映閣下的短視: 原來「一切力量」只能為一兩件遠在天邊的事情服務。
14. 「 為此,政府必須全力以赴」冗贅 - 一小段中相同意思的說話已經講了三次,不覺得悶蛋嗎?
15. 尾二段的內容無新要點,無需要多講幾次: 要散佈的理念早就提出過了,別忘了要香港市民花時間看沒關係的東西等同破壞香港的競爭力啊。
頓悟了,他需要的不只是一心為香港做事的人,更要位中文老師呢。
2012年8月1日
預備
暑假「基本完結」,下星期起繼續後半部份的夏日傾情。
跟上次貼出辦公室內的日誌相近,八月是夏季課程的波士 - 廿三個工作天內,四分之一的時間要花在學院身上。因為課程要求學生有最少八成的出席率,還是別奢望可以不用回去上課。
人讀書你讀書,人家一個學期才要完成兩科; 連同八月的兩個,整個課程的三分一 (即五個課程)都集中在今個學年的夏季學期去。
更甚的,學生要付出的光陰並不只限於課堂內,幾乎所有課程都為學生提供讀物,務求學生上課前先用上大量時間閱讀跟課程有關的東西。
再加上「記者」的好管閒事: 邀得外地的教授來授課,但考卷的問題很可能都是出自別人的手筆呢。道聽途說,最近的一個課程中,外來的教授高調向學生表示自己要跟她商量要考甚麼問題。
這個結論是出自同學對英語語意的掌握,無需證明,何況同樣的說話並非只出自一位外來學者的口中。
2012年7月26日
三個月
「你嚮往在那兒居住的日子嗎?」
說不上非常,除了地下的屍橫遍野和一樓的疑似劏房外,用極優惠的價錢租得寬敞非常的單位,四處充滿美食,交通又方便,沒有甚麼更美好的事情呢。要強調一點,我們只是短暫的租住,時間很短,但老伯沒有抗拒,這個也是異常難得的。
「你們逗留了多久?」
母親住了三個星期左右,自己逗留了剛好一個月。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安排??」
業主一心要把單位賣出,想盡量騰空家居,加點裝修,令買家和代理明白我們求售的誠意。
價錢方面倒要拼死捍衛的: 標價數百萬,議價空間2%,底價為3% - 老婦強調不能賤賣先夫的心血,按標價出售已經比當年的天價賠上過百萬。如是者,曾經有買家願意以4%的折讓出手,兩人都沒有理會。
總之依計劃行事: 租住那兒最多三個月,單位該能賣出,兩人還可以安心跟買家討價,事成後該還有充足時間搬走剩下的家具和物資,還有購入個細小點兒的單位。
忘記了是那個星期天,用過早餐後返回住家附近做副業,接著去了某保齡球場耍樂。
歸去前致電給母親大人,一心告知情況,好讓她預算時間準備晚飯...... 一連撥了好幾次,無人接聽。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情,總之先回去,有要事的話早就來電求助嘛。
打開大門,單位內空無一人,只聽到母親在嚎哭。
一時驚惶失措了: 是兄長出事了,還是她的近親有事? 抑或是老人家得了甚麼外傷,行動不了?? 先夫的病況再惡劣,她也未曾這麼哀號過。
沉重的走進浴室,只希望家母完好...... 老人家完好無缺,衣衫整齊,手執濕透的毛巾一條,頭髮還沒有吹乾,怎麼了......
她見兒子回來,哭聲收細,漸漸平靜下來,把事情告知......
很專心去聆聽,知道了甚麼事情後,心中頓時浮出一句: wtf。自己不怕那些東西,但又不能流露不悅之情,更萬不得直斥其懦弱,只好安撫一下,讓她到廳外休息。
因為那些東西,她沒有心情再做飯,原先準備好的材料都給放回雪櫃去。兩人又得了個出外用餐的機會。
再次歸去,燈光亮了,小弟有幸見到本尊。身後的母親大人再次陷入驚恐。看見那東西逃到角落,馬上去廚房取鹽灑了些,再加噴幾口殺蟲水。
個多小時後,那東西輾轉到了單位的另一角,被發現後逃到雪櫃底下...... 這回不能噴殺蟲水,只曬了點鹽水,盡人事聽天命。
那晚過後,那東西沒有再出現過。不過,母親大人心中的創傷尤在。
舊居的裝修完成了,她馬上提出,既然事情辦妥,歸去居住吧,盡快跟老伯交代了結。三個月的說法已經不存在了。
跟她同住的人大感不滿: 你跟人家的承諾就這樣沒了,就算人家不介意我們逗留多久,好歹也應該留夠一個月吧,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人家以為你瞧不起他的房子呀。再說伯父跟那老伯的交情,伯父引介的母子這麼不可靠,老伯還願意再租出單位給伯父的親友麼?
就讓女人隨心所欲,間接和她冷戰了個多星期 (反正房租是母親給的),留到最後才離開。
「說了半天,那東西是甚麼?」
先旨聲明,給嚇斃的話,個人不會負責。怕看到些甚麼的就別好奇,看過後覺得不外如是的歡迎恥笑,自己在其他親戚面前講起這件事情,也鄙視著那個哭得比丈夫離世時哭得更悽厲的人。
就是這個。
說不上非常,除了地下的屍橫遍野和一樓的疑似劏房外,用極優惠的價錢租得寬敞非常的單位,四處充滿美食,交通又方便,沒有甚麼更美好的事情呢。要強調一點,我們只是短暫的租住,時間很短,但老伯沒有抗拒,這個也是異常難得的。
「你們逗留了多久?」
母親住了三個星期左右,自己逗留了剛好一個月。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安排??」
業主一心要把單位賣出,想盡量騰空家居,加點裝修,令買家和代理明白我們求售的誠意。
價錢方面倒要拼死捍衛的: 標價數百萬,議價空間2%,底價為3% - 老婦強調不能賤賣先夫的心血,按標價出售已經比當年的天價賠上過百萬。如是者,曾經有買家願意以4%的折讓出手,兩人都沒有理會。
總之依計劃行事: 租住那兒最多三個月,單位該能賣出,兩人還可以安心跟買家討價,事成後該還有充足時間搬走剩下的家具和物資,還有購入個細小點兒的單位。
忘記了是那個星期天,用過早餐後返回住家附近做副業,接著去了某保齡球場耍樂。
歸去前致電給母親大人,一心告知情況,好讓她預算時間準備晚飯...... 一連撥了好幾次,無人接聽。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情,總之先回去,有要事的話早就來電求助嘛。
打開大門,單位內空無一人,只聽到母親在嚎哭。
一時驚惶失措了: 是兄長出事了,還是她的近親有事? 抑或是老人家得了甚麼外傷,行動不了?? 先夫的病況再惡劣,她也未曾這麼哀號過。
沉重的走進浴室,只希望家母完好...... 老人家完好無缺,衣衫整齊,手執濕透的毛巾一條,頭髮還沒有吹乾,怎麼了......
她見兒子回來,哭聲收細,漸漸平靜下來,把事情告知......
很專心去聆聽,知道了甚麼事情後,心中頓時浮出一句: wtf。自己不怕那些東西,但又不能流露不悅之情,更萬不得直斥其懦弱,只好安撫一下,讓她到廳外休息。
因為那些東西,她沒有心情再做飯,原先準備好的材料都給放回雪櫃去。兩人又得了個出外用餐的機會。
再次歸去,燈光亮了,小弟有幸見到本尊。身後的母親大人再次陷入驚恐。看見那東西逃到角落,馬上去廚房取鹽灑了些,再加噴幾口殺蟲水。
個多小時後,那東西輾轉到了單位的另一角,被發現後逃到雪櫃底下...... 這回不能噴殺蟲水,只曬了點鹽水,盡人事聽天命。
那晚過後,那東西沒有再出現過。不過,母親大人心中的創傷尤在。
舊居的裝修完成了,她馬上提出,既然事情辦妥,歸去居住吧,盡快跟老伯交代了結。三個月的說法已經不存在了。
跟她同住的人大感不滿: 你跟人家的承諾就這樣沒了,就算人家不介意我們逗留多久,好歹也應該留夠一個月吧,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人家以為你瞧不起他的房子呀。再說伯父跟那老伯的交情,伯父引介的母子這麼不可靠,老伯還願意再租出單位給伯父的親友麼?
就讓女人隨心所欲,間接和她冷戰了個多星期 (反正房租是母親給的),留到最後才離開。
「說了半天,那東西是甚麼?」
先旨聲明,給嚇斃的話,個人不會負責。怕看到些甚麼的就別好奇,看過後覺得不外如是的歡迎恥笑,自己在其他親戚面前講起這件事情,也鄙視著那個哭得比丈夫離世時哭得更悽厲的人。
就是這個。
2012年7月24日
留守
昨天颱風來襲,辦公室內的人早就逃光。
部門規矩,獲准離開的時間要按員工居住的地區來決定 - 住在離島和遠處的先逃,接著是家住彼岸的,而跟辦公室同在一岸的要等到信號發出後才能離開。
坐在自己後方的一位,午飯時為快要到來的好東西表達不滿,愁眉苦臉的苦訴手上還有數之不盡的習作還沒有完成。
「那麼,回去快快準備執拾細遠回家做吧。」自己提出個不人道的建議,外面風雨飄搖,留低的話附近都沒有餐廳營業嘛,倒不如把東西轉戰家中,通宵工作也可以。
他一臉灰沉,沒有回應。
半夢半醒的渡過一夜,今早只比平日晚半小時左右起床,還是用過母親大人準備的早餐,繼續「密切留意」新聞報導。
得知天文台又發了些語意曖昧的消息...... 不等了,九時多就出門,不用跟羊群擠在一起,這方面小弟一點也不官僚。
回到辦公室的大門,呵呵,當了首個歸來的勤奮員工呢 (儘管你對部門的忠誠低得不能再低)。
返回坐位,不知誰沒有把燈光關掉呢...... 慢著,自己明明是最早回來的,最後離開的同事都會把燈光熄掉的。
窺看一下後面的坐位,噢,那位同事在自己的位置熟睡中...... 何苦。
老鼠夾上舐芝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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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rce: aastocks.com |
股齡較長的人,應該一眼看穿這是甚麼鬼東西。
股壇中人稱千王之王,某老千股集團之旗艦正是此妖股。
太遙遠的事情自己認識不多,無謂獻醜。
然而,片面看上圖的點點足以叫大家引以為戒。
上圖是股份按月計在十年間繪出的陰陽燭走勢圖和按月計的移動平均線。看那長期的平均線: 五十月(紫)、一百月(橙)和一百五十月(粉)以同一形態出現,尤其是五十月線,看看右邊的軸上的標記: 十年前股票的五十月移動平均值是每股港幣四萬多元。
該股票現在的價值是每股港幣三毫多,而一年內的最低股值是每股港幣六點七仙。
十年間,股票嚴重貶值。
來來去去都是相似的技倆,一句寄之「向下炒」 - 殺手鐧是供股、配股和合股,直接吸引錯上賊船的資金,再大幅度擴大股本,大幅攤薄股民的持股比重。
小弟沒有本事推介穩賺的股票,但要給幾個能令人傾家蕩產的倒很簡單: 跟這股票談戀愛,包你億金散盡。
不幸墮進陷阱的,大都是貪圖短利,眼見股票大升就撲進去的羔羊。
那是司空見慣的東西: 瘋癲的令股價大升,吸引小戶投進金錢,適當時候便落閘,在大賭場發公告,表明要進行集資活動 - 供股的價錢往往較現價有極大幅度的折讓,若再加上大比例的合股,股票的價值隨時被迅速攤薄。
製作股價大升的煙幕難免令股份大升,坦白說,在股票稍有異動時入局,又有本事在老千們出手攤薄股值前全身而退的,回報可以倍數計。
再老套也要說: 再有本事從他們身上謀零用錢的人,請好好控制注碼,免得家財散盡。
2012年7月22日
年老無知

這個習慣維持了十年以上: 每逢週末假日,沒有特別事情做的話都會到附近的地方用餐。
今早光顧的一家,最近個多月都沒有去過。一如以往的,點了東西後便呆坐待機。
望望前方牆上的飲品海報,嗯嗯,要另加金錢的快快過主。
眼球迅速俯衝...... 咦!? 怎麼會這樣的?? 那是某某同學工作的公司,怎麼這杯東西的商標是屬於那家公司的? 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來呢。
對那間公司的認識是來自一宗藥廠和政府間爭持了多年的官司。雙方早前就爭辯作結,做藥的賠上過百億來換取對方不再起訴。
還以為是個大打撃,給內行人點醒: 公司運作如常,你看股價完全沒有受事件影響。另一位加上一句: 賣那些藥物每年都有天文數字的盈業額,那賠款只是雞毛蒜皮。
又是甚麼程式發揮功用的時候: 不恥下問,才知道自己是個何等無知的蠢貨。
那些飲料都是藥廠的產品。
再健康的人,不知不覺間也把金錢獻了給製藥的公司呢。
原來放進口中的東西不只是化學物般簡單...... 自己對藥業的認知只停留在製造藥物和泡製錯誤的臨床試驗報告。
又上一課咯。
2012年7月21日
派彩
身懷副業數份,其中一個任務圓滿完成。
問問那位學生,嗯,看著回覆才頓然記起自己對新的評級毫無概念:
5** 5* 5 4 3 2 1 (沒有評級)
What the hell is that? 胡搞數字的概念跟地產商的技倆一脈相承。
若果「5**」相等於昔日的「A」,那麼「5*」就是「B」,如此類推...... 第2級就是不及格吧? 何不簡單的用字母了事? 「5**」和「5*」和「5」究竟相差多少??
又若「5**」和「5*」都是等同於以往的「A」,或者帶有「5」的都等於擁有火箭,那「1」還是及格嗎? 和對上一段的講法誰真誰假?
官方有自己的解說,學校、學生和家長間有千百種方法去理解,但改變不了的是收生的機構: 你喜歡怎樣改也沒關係,甚至用上他媽的九品中正也可以: 「我們只以benchmark衡量」。
說到尾都是官僚心態作祟: 要證明給俗世看他們「以創新思維緊密合作、努力不懈、團結一致、按實際需要微調得出」的成果。
納稅人的血汗統統給浪費到不用費神費力的地方上去。
學生對自己的成績很滿意。向其請教,問那個數字相當於甚麼等級...... 沒有肯定的答案。
那麼,發動冷漠模式吧: 妳怎樣想,我怎樣回應,順帶恭喜兩句。
真的,某授課的講者說過: 你是醫生,怎樣才知道你的診療是有效的? 其中一個層次的答案是,病人沒有回來找你。
她的成績足以獲得一席學位。既然達陣成功,評級是甚麼都沒有關係。
眾多副業中,這位學生是最勤奮的。
個人認為她在那科的能力是典型的有限公司,思路不清晰的地方隨處可見,惟勤奮追趕,每次上課都連環發問求知識,終歸覓得個叫自己滿足的數字。
2012年7月19日
發問
以瘋狂的狀態完成了兩小時的考試: 經過今個黃昏,個人對那位來自福爾摩沙的教授有以下評語: 她曾幾何時該接受過軍訓,那怕那裏那年不接受女生當兵,她可能是混過進去服役似的。
兩小時的考試,每分每秒都在寫作,問的東西深入至極前所未見 - 問某張講義上的某句說話,某某機構在2005年提出過甚麼建議? 像常識問答比賽般,要你把需要背誦的東西熟稔得像日常談吐般能隨口告知。
作考時場內肅殺得沉重,試後人人訴苦...... 至此終於明白了教授的喜好: 要學生出席所有大課。
考卷中有道有趣的問題,問題是要學生問問題。
嗯,作答的形式是提出一些考試問題來考驗報讀這個課程的學生,並要附上文字解釋出題的理念。
總結各個消息來源,事情源於上個學期,應該是老巨頭的課程。
也許這條問題又是「記者」推薦的。
個人十分喜歡這樣的安排: 只要有心向學的,總會懂得提出一些問題來,也會輕易的講出甚麼是重要的。
2012年7月16日
Approaching half
又再有考試接近,對如何應付今次的boss毫無頭緒。
課程標榜年中無休,但幾個大主流的選科各有異同: 雖稱呼為夏日傾情,繁忙的時間只有五和八月,上一個月的一科不太吃力,而今個月只有一節兩小時的考試。
Year 1走了大半,大家討論起來剩下的一年還有多少個未完成的鬼東西。原來自己的進度非想像中慢,至少完成度超過一半呢。
開始時的目標是: 只要仍有機會也要爭取拿個distinction - 嗯,至目前為止仍然沒有被淘汰,只是戰意已沒有出閘時的旺盛。
漸漸感覺到學院給予分數的方法兒戲,尤其是負責收生的那位,大家一致認定她給予分數的方式是根據學生本身的身份:
- 有些專業人士不能得罪,上課時大有機會搬出大堆學說把她侮辱得體無完膚的: 鐵定高分;
- 某某大人物的後代: 高分;
- 表現優異卻沒甚人脈的: 中等;
- 表現中庸的學生: 中低分;
- 不記得學生是何方神聖的: 中低分;
- 表現主動但話不投機的: 中低分;
- 給她認定為班中的滋事份子的: 低分
從來沒有聽聞過她主理的科目會有人獲得不合格的敗績 - 大家好來好往,只要學生不叫她難做,她就不會胡來...... 當然,只有特定的學生才會得到好成績。
她正為新的任務招兵買馬,正想覓個高級手下,心儀的技能正是在下的專業。但個人實在不認同此婦的行徑,得悉職位需要屈服其淫威之下...... 還是專心學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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