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30日

選擇

用共匪的語言描述: 第一學期「基本完成」


來著有四份考試,學校工作各二。欣喜逃走的機會再次浮現: 光是被shortlist出來已經令人雀躍萬分,可知道你是在千千萬萬對手之中被挑出來決鬥的十個八個。

更有趣的是某大體系的筆試,肯定是多資源用得瘋了,平生以來從未聽聞過這樣的筆試會在用作舉辦演唱會的地方舉行。不太著緊幾十大元車費,只疑惑經常執著於要用得其所的為何會如斯大破慳囊。





繼續乘坐同學的車子,下課後極速前往旺角解散。


這樣的光景恐怕沒有機會再現: 車手經已決定返回遠處的家鄉執業。在香港給同胞弄得很不高興,想辭職就辭職,舉家大小一起跑回地球的另一端過新生活...... 那理丈夫要放棄事業,想做就做,這樣的豪氣在自己身上已經不復現。


在那兒讀書就是充滿壓力,尤其是像她那樣的American style,課程中總有些東西可以把這類沒有耐性的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在香港進修這個科目有兩大選擇: 一家重視研究; 另一家一如其特色,讀得不差的大多不愁沒有好出路。


印度裔同學對我們畢業後的出路充滿懷疑。也許她應該去那家大學進修,既能取其所需又不用以天價租屋居住。




A與B之間有兩大類分別: 有人來求知,有人來求前程。前者肯定是小眾,以鄙視職業介紹所的心態來求學的人更罕有。這樣的憤世嫉俗很難與人相處,但可貴的是他們真正了解自己的需要。


能夠「讀甚麼做甚麼」是件幸福的事情,至少在自己的範疇是真實得叫人不敢相信。


在甚麼資訊日會給數不盡的訪客查問讀過這樣的課程可以有甚麼出路。十居其九的都是把答案指向那個部門去。


現實中能進那兒的都是個別事件 - 按你的一屆和師兄的一屆計算,畢業數年後能打進去的命中率是可憐的4%。


最近多進了一位大學時的晚輩來: 那一屆的hit rate更加慘淡,四十人左右只有一將功成。


還是別想,真的有興趣的才應該去讀。

2011年11月22日

Wish

越來越接近終點 。


同學們的學習風氣仍然濃厚,不時在facebook的群組分享搜尋得來的文獻,邊做功課邊討論,至深夜一時多仍然在談論著。


這個課程不幸的變成了培殖熊貓的搖籃。




有同學得知你是某科的高手,聯群的找你來開壇授課。

坦白之至,小弟的程度只屬中庸。大家願意一起討論研究便一起吧,這樣才沒有白費付出的學費。

尤其是,你的本科沒有讓你有機會跟別人溝通。多開幾壇,多作幾場法事會令你有別的得著。

這是無形的得益。




趁上星期的空檔,重新檢視一至八月的時間表。

有必要重整選科,令密集的課程不會跟常規的重疊。

多過幾個月便有機會見識大內總管歸來客串 - 數年前偶爾接觸到這個瘋人,當時他仍然是加拿大人。

這個神人還沒有四十歲便當上教授,據說他在工作時不時熱血得指當眾罵老闆,那人可是他進修時的導師。




略帶遺憾的是,未能在一月報讀避世教授遙距執教的課程。

因此你獲得了一個多月的空檔,好趁這個機會去你夢寐以求的地方。


Wish list中有三個目標: 兩個在亞洲,一個在南美洲。


都是些悶蛋的地方,大眾聽過後就會明白你為甚麼還沒有女朋友。


這堆wishes已經存在了好幾年時間,以前沒有的是金錢,現在或缺的是時間。

還沒有計算到老闆的拒絕:「一月有大茶飯要你幫忙」。




沒所謂了,反正已經待了這麼多年。



忠誠極低,這樣的遭遇沒甚麼大不了,反正你仍然接受著你不能接受的東西。

2011年11月16日

耐用品

研究生們今週繼續戰鬥,其他的都獲贈一星期沒有文獻的好光陰。

熱心的同學向你發出邀請: 同學們不如找個晚上來飯聚一下...... 他對你的認識不多,只不過是兩週前欣賞過閣下的presentation,不久又看到你帶著零食前來tutorial跟眾人分享,又不知何故地知道你的名字。

團體中很須要這樣的initiator - 想想吧,兩個月前是如何結識同學 - 都是第一場戰鬥中的惺惺相惜。當主席的語言治療師耐性不好,二話不說地大叫同組作戰的同學集合起來,課後又熱衷的駕車把大家送到市區,駛過的是收費最貴的一條隧道。

不知不覺的相熟起來了,上課時都坐在一起,還善用apps在手機上進行接連不斷的學術討論,談讀書心得,也交流過轉工方面的經驗等等...... 奈何自己的ppc phone已經成了古代的產物 - 數千大元不是問題,隨時找部提款機提款購機也可以,只是你不甘心再為李某的顧客,還要多待幾個月才能等到約滿逃離。

自問非常善用耐用品,尤其是手提電話,中學時的落機呀3210還好好的給存放在儲物櫃的深處。試過好幾次不慎把電話摔得粉身碎骨,併合起來後又是一條好漢。

後來換了部panasonic,用副業賺回來的金錢平價購入,又不知不覺的用了兩三年。唯一一部用得不爽快的是摺合式的電話,可能是摺合的次數過多,一年左右便報廢。

剩下的是今天仍然用著的,三歲有多了,參加trailwalker時也是提著它。除了間中的記憶不良,一切還好。

還有一些東西,使用的次數不少,購入後五至六年還能正常運作。

在聽著電台的收音機大概是千禧年前的東西。天線差不多脫落,機型又笨重,還是深得主人喜愛。

那條遠足用的手杖,鴨寮街出品,買來是為了參加trailwalker用。你不明白人家用的是名牌貨,還成雙成對的以Nordic style,像隻爬行類動物般trailing,為何走了五六十公里便折斷...... 連同訓練的時光,你的手杖陪你走過了二百餘公里仍然絲毫無損,只是那個附上的小電筒在數個月後脫落了。

還有那部單鏡反光機,是用停學後的首份月薪換來。起初用量不多,首次出擊是為兄長拍攝畢業典禮的照片...... 後來為公司的週年晚宴當過camman,僥倖的拍得不過不失。直至浪游的一刻才好好地把它濫用,每日百餘拍,三個月來拍了過萬張。這樣的辛勞並沒有得到主人的回報,直至今天連個防潮家也沒有,肩上的吊環都脫鏽了。

偶爾思考,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行徑? 幾個月前收拾家中的雜物,找到了頭緒來: 家庭添置的首台單鏡反光鏡原來是父親購入的,肯定比自己年長。除了機身外還附有廣角鏡遠攝鏡人像鏡,另加數枚鏡片,全部完好無缺的給安放在一個紙皮箱內。

2011年11月9日

副業(還是正職??)

繼續週二晚上的戰鬥,好不容易又渡過兩小時。


一如以往,最痛苦的還是閱文和做功課的階段。早幾個星期母親不在家,坐在房中寂靜的行事,不知不覺的就渡過了六、七個小時。


近兩回的參考文獻數量與質素皆向下尋底,從容點兒處理,入睡的時間還是沒有提早過。

今天「早上」給發現了。「為甚麼兩點過後還未入睡??」

總之過了今天便沒事。


給人家導完課過後便輪到自己的回合。

這份副業十年來幾乎沒有停頓過。

最初最初,你的不濟須要他們的救助。辛苦經營兩年,能力提升之餘,信心也慢慢的積聚起來。

下一年,最後的一課,人家向你申出橄欖枝,說你非池中物,非把你招攬到陣營不可。

幾個月後,你的能力還不是怎樣的出眾...... 總之人家說了便算數,就此開拓了一門副業。


初初的目的是找個零用錢,順道借機會繼續提升自己的能力。這個model似乎是可行的: 兩年後的復仇戰,獲得了公開試中的第一個A級,就是這個東西把你帶進大學去,其他的科目差不多都是just made,很經濟的達成目的。

沒有打算在大學進修這科「語文」,這份副業還沒有放棄過,一方面在某小商廈活躍,另一方面個人在外覓食。

初期的氣焰旺盛,單挑的場合中停不了的對笨蛋破口大罵,做得長久的一個也沒有。

後來遇上一些有趣又勤力的女生,每每坐下便被問上一個小時,這樣的模式令你對學生改觀。魔慢慢變做佛了。

現在已經沒有昔日的財政壓力,繼續現有的副業只是為了興趣和「平衝一下上班的車資」,還有「避免在提款機提款」。


早幾個月,經朋友介紹,連本科的東西也沾手。

令有心人求仁得仁,是你繼續走下去的理由。


最近的一段日子被副業淹沒了。即使白天坐在辦公室,哪是正職哪是副業也不曉得。

安慰是手中的將領知差不多全都是有責任感的傢伙,不用挑戰你的EQ。

現在的火氣沒了,除了經常出言揶揄他們,氣氛還是不俗的。

能力所及,為何不把這些東西獻給別人?

2011年11月2日

偏見

我們身處的是多元化還是單元的社會?

ICQ還生存了好幾年,當年進大學時還是以那串數字來找跟同學交流。

沒多久人人在玩xanga,再多過了一會出現了msn,ICQ消失了。

接著的facebook, twitter, ipod, iphone, whatsapp...... 幾年間的變化在古人眼中大概是世界都變瘋了。

潮人都愛四處跟人家分享自己喜歡的東西,間中會在facebook上看到,新的事物總像病毒般在散播。


最近被散播是<那些年>。

沒有打算去看這套電影: 這是偏見,因為電影的導演是九把刀的緣故。


好一陣子前的一個晚上,球隊在土瓜灣的一個球場作了場比賽,對手是隊曾經把己隊大敗七球的學生。

所謂主將憑其人脈,介紹了兩位擁有相當實力的入隊。這場比賽他們先作後備。

形勢跟上次一樣,開賽幾分鐘便被攻破大門。

對方的攻勢沒有停止過,只是僥倖被自己擋走了對手的近射,比分沒有被拉開。

沒有落後兩球,是後來獲得大勝的關鍵。

強力中場和箭頭相繼登場,局勢急速逆轉。往後的三十分鐘內,他們憑二人之力攻進了五球。

美滿的離開球場找晚飯吃,有人提議去成長地一帶的某間茶餐廳。


充滿滿足感的吃頓晚飯,小菜出乎意料地美味,份量和價格也是充滿吸引的大和相宜。

自此間中到這家茶餐廳用晚飯,吃甚麼也好,店主的家庭總會在這兒: 父母也來當伙計,哥哥當收銀,妹妹經常對著desktop玩playfish的遊戲。


某天晚上,工作時用腦用得沒精打采,沒有去運動場做運動,轉而到這家茶餐廳用晚飯。

「粟米斑腩,加碟生菜,凍檸茶少甜。」寫單的是老闆娘。

妹妹繼續playfish,哥哥不知到了那兒去。

炸魚到來了,最容易做的生菜還沒有。

向老闆娘催促了兩回,帶點不滿的吃光東西便離開。


第二天早上,聽到一宗駭人聽聞的新聞: 這家茶餐廳的哥哥殺死了母親和妹妹。

傳媒廣泛報導,哥哥是九把刀的小說迷...... 據報那幾本小說不乏恐怖血腥的情節。

沒有興趣知道那幾本小說的內容,更沒有興趣怪責作者。

總之,這是事實,改變不了的。

個人眼中一直維持著這個看法: 哥哥看了他的小說,看得走火入魔,才做成慘劇。

對創作人而言也是個悲劇,他只想創作心之所想,又有讀者支持,卻不知何故的某年月日來了宗血案要算到自己的頭上。

何況現在的創作明明是講求學時期的愛情,兩小無猜直摯動人,沒有甚麼舊帳好

所以說這是偏見,是事實,改變不了的。

更悲涼的,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得這件事。


那天起便沒有再見過那哥哥一面,老闆則繼續在店中打點。

上星期光顧了一回,有感老闆對客戶的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