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第二學期一樣,第三學期仍然要和「記者」交心。
課堂的運作跟上次的沒甚分別,只是多了一大群新生誤闖虎穴,或是從來都沒有甦醒過的,一起奮力的看論文和參與討論。
今天的討論出奇的輕鬆,「記者」一直談笑風生,適當時候加入意見、評語,似乎大家的努力令她欣慰。
她的高興對大家而言也未必是好事。
到課堂的尾段,各組都發過言了,「記者」語重心長的試圖總結整天的所學所聞。說得興奮,沒有留意時間已到,還是興高采烈的講講講講講......
忽然,語風一轉,忽然正氣凜然的提起某組某人提及過的一兩個形容詞,嚴肅駁斥演講的同學蔑視學歷的工人。全場盡默,不敢輕舉妄動。
以事論事,小弟認為「記者」此舉打出精彩一仗,不止是全晚焦點所在,還當頭棒打身居要職的院工。以其在院內的職位,說話用字竟然粗心大意,叫人譁然。
不過,伸張正義的任務居然落到她的身上來,格格不入之感尤甚。
稍為多讀一會的人都會知道她是位惡名昭彰的學者,像樣的學術文章刊不出來,操控學院內的行政事務卻是個高手。論教學能力也遠遠比同年紀的同事失色,只比學院內的某某像樣點兒。
有時事情就是那麼吊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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