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19日

半解放

又完成了一科密集課程...... 的大課。

由現在起至八月初,只有一份功課和一個兩小時的考試。



跟別的不同,這次負責教授的母親非常講究紀律。她的執著令自己要向同學查問,福爾摩沙的女性是否也要服兵役。

不知是她,還是「記者」的好事,短短四日的大課,自從第二天 (週日,八時半開始)起我們都不用簽名報到,交由助教負責。



學院規定,每科的出席率不能低於八成,我們都知到。套用到這科上去,所有同學都沒有缺席的餘地。

現實是,第二天的大課有幾位同學沒有出現,包括組內的某位不受歡迎的同學。他們肯定都知道規矩的,就是沒有出現。

友好的同學向她查詢,回覆是「身體不適」之類的說話。

「係嘛......」中學時代的你早就知道那是砌詞推搪的技倆,但你顧及情面,畢竟大家都要合作做些東西,也不想給別人感到自己在針對她。 「等professor決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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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士的臭名早在第一學期遠播,身後的另一群友好早已搬出鎖國政策,拼掉老命也不能跟她並肩。

上週要提交名單的時候,她站在你的面前向你提出請求,遺憾沒有體面的理由去拒絕......



第三天的課程,教授準時在八點半起程,她還是沒有到來......

十時四十五分,小休了,原來她已經坐在後方,趁休息的機會走上去跟教授解釋。不知道他們講了甚麼,總之女士沒有拂袖而去,大概是保住小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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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課在兩時正完結,三人到了大樓的餐廳用午飯,順道討論一下演講的內容,因為「她下午四時要去面試」...... 那天,她的午餐是喇沙 - 你看見神奇病癒的她勇敢地在吃,但沒有看見她在飯後用藥。






至此,老子已下定論,後事如何都沒有關係了。

大課都完成後,跟友好一同離開...... 友好帶不滿的表示,她也要奉行鎖國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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